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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求助!我嫁给了一个故意伤我至残的男人(转帖)

已有 1310 次阅读2009-5-24 18:32 |个人分类:绝色好图|

求助!我嫁给了一个故意伤我至残的男人
    我和犯罪嫌疑人潘XX2005年领取结婚证,2007年才办的婚宴。我象别的女人一样,渴望从此过上幸福的日子。
    婚后不久我就怀孕了,此时我还一直在公司做总帐会计。但是婚后的三、四个月里,我就发现潘在家里与一女子经常有电话联系,有时这女的夜里十一、二点还打电话来。(我气愤不过在电话中还和她对骂过),因为我对他们那种关系的不满,潘某就怀恨在心,经常无理找茬跟我吵架。而且他接电话也变得神秘起来,手机从不离身,每天回来当天的通讯记录与短信都被他有意删除了。每天晚上他都要把手机放到隔壁的房间去,并且弄一个记号,半夜里只要他的手机铃声一响他总是第一时间跑着去接。再傻的人也知道他有问题。我将他的通讯记录打了出来,结果让我差点晕过去,他有许多频繁的通讯往来,每一时段,甚至是半夜凌晨,密密麻麻,我不知对方是谁,但能想象这频繁通讯背后亲密的关系。
    夜晚,那神秘的电话铃声,又毫无预兆的来临,那吵闹的铃声在夜里就象贴在耳边。我看见原本平静的家里,失去了往日的宁静与平和,一场场战争在家里没有声息的爆发,将一片片吵骂声迷散在空中。安宁没有了,笑声没有了,听见的只是他的漫骂声,还有在这城中挣扎的人。我闭上了眼睛,想将那个女人的声音与眼前的残酷在画面一起抹去。但我的眼前却出现了另一种画面,镜子中我的嘴角上被他打的是一滩鲜红的血,眼前的那个你认为可以相守一生的人现在就象一具失去头颅的尸体。我心里知道,这是迟早要见到的,那神秘的铃声,越来越强烈的震响,使他的灵魂无法安宁。他在慌乱中摇了摇头,我和那未出世的孩子都已消失了,他眼前出现的依旧是那个神秘电话那边的女人。
    2007年7月18日晚,我永远无法忘记这个我被残害的日子。潘某又找茬跟我吵架,并又动手打了我,把我的嘴都打破了。后来踢我下身,引起下身出血好几天。当晚我父母也来了,但是父母不了解具体情况,我又不好意思多说,父母只劝劝我们要好好一起生活后就回去了。潘某在我父母走后,给我喝了东西,我喝完后就变得迷迷糊糊的,无力动弹 (后来我想想所喝的可能里面有******之类的)。接着潘某抓住我往沙发边小柜边角上猛磕(造成第一骶骨骨折,见二张CT片报告),家里小柜现在是一边高一边低,出事前是新买的.还有我屁股沟上有一寸多长的血口子(见照片)。后又把我拖至另一个小房间内继续残害。用事先准备好的弩枪先后打我臀部、右膝关节外侧、右脚脖、右脚趾头,折磨我好久,现在我臀部上有三块象石头一样的硬块,三块硬块上有三块皮外伤,是电灼伤。右膝关节外侧也有象石头一样的硬块,左脚后根有乒乓球大小的血泡。潘某把我残害成重伤。(潘某买过一杆弩枪回来,这弩枪象弓箭那样,带红外线是打钢弹的,我受伤的部位有不少小凹窝,就是弩枪所致。潘在家当着我的面往墙上打了一个钢弹,造成墙面凹窝(见照片)。
    就在当夜潘想把我弄死,我昏死在另一小房间的地板上十七、八个小时。第二天下午三点左右才苏醒过来,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地板上,我想站起来,但右下肢麻木疼痛难忍,无法行走。
    事发后,潘一直不让我去医院治疗,只要一提到去医院嘴里就骂骂咧咧的。就这样我在家白天夜里疼的都无法睡觉,也不能躺着,只能趴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翻身,夜里疼的一点觉都不能睡,白天只能打几个盹,天天是以泪洗面(我一直趴在床上持续二个多月才稍有好转)。在家中潘就象魔鬼一样折磨着我,我伤的那么重,趴在床上想转个身也不帮我,看着我歪到床下去了,他也无动于衷。我害怕夜晚的来临,疼痛加重,很困却疼的无法入睡,每天就这样哭喊着熬到天亮。
    我的腿伤得这么重,潘并不主动送我去治疗,而是故意拖延,并推诿其应承担的责任,一直拖延二十多天才在我父母的强烈要求下而不得不将我送入医院。
    经医院查肌电图,已造成我右坐骨神经挫伤,右腿腓总神经、胫神经、腓肠神经受伤,胫前肌、腓肠肌不能收缩。左腿腓肠神经也受了伤,(肌电图显示几条神经都是重度损伤)。目前是右脚下垂,不能上抬,右小腿肌肉严重萎缩。
    住院期间,我无法行走只能坐在轮椅上,医院里每天针灸、理疗都是我的父母推着我去,潘作为我的“丈夫”,这个时候他在干嘛呢?在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竟然在病房里给那个无耻的女人发信息“你晚上几点下班,我去接你”。我已经坐在轮椅上了,他还要去接别的女人?夜深了病房里只有自己还痛的无法入睡,不断想着一些其他的事,试图分散注意力,减轻一点痛苦,但无济于事。我不停的哭,不停的喊着痛,他却在边上跟没事人似的不理不睬,要么是在我的哭叫声中,说着我好烦,吵着他睡觉了。自重伤以来,我第一次感到一种疲劳和恐怖。每天在病房里陪伴我的是七、八瓶的挂水和泪水。
    有一天夜里,潘趁我的父母不在偷偷将我推出病房,把我扔在楼下的拐角黑暗处,站在那里望着我,惊恐不定的看着四周,期盼着我能做出一些跟他扯不上关系的傻事来。我已无力挣扎,何况我坐在轮椅上,这时与他挣扎已经没有用了。潘坐在那里默默地看着我,而内心却在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将我害死。
伤后每天疼痛无法入睡时,潘曾几次从包里取出一粒药胶囊,说是止痛片吃了就不疼了,我怕药有问题就没有吃。在医院里有成袋煎好的中药是热的,拿到手就能喝的,潘竟然去厕所里去打开,我怕他放别的东西进去也没有敢喝。此后,在病房里我害怕睁开眼睛看见潘那张虚伪的笑脸,那张笑脸的背后隐藏的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魔“丈夫”。直到看见我的父母来到医院,我的心里才有了一些温暧,我才觉得心中有着安全感。
    我觉得万念俱灰,已经没有了生的勇气。我在一种失望与惊恐的情绪中拄着双拐,脚上戴着钢托练习着走路,已经二个多月没有走路了,脚只要下床落在地面上不到五分种就会变成瘀紫色,脚也肿得穿不上鞋。而一种对双拐的敌意还是深入我的骨子,对于轮椅的恐惧更是压迫着我,无论是谁,不亲身经历,都无法体会从蹦蹦跳跳的样子转变成如今不能走路的这段艰辛。
    潘总是将一双罪恶的手放在我的脚上,在住院治疗期间潘继续想办法伤害我。住院时脚趾头是不会动的,一次医生查房时,他好象看到了些什么,当天晚上我的伤脚就被他重重的踩了一下。他都是利用背我上厕所时用脚踢我受伤的脚,有时利用背我起来时往坐便器上碰,有时背起我时往门框上碰,或用脚踢我、踩我伤脚起码有三十余次,而且每次碰到的都是我伤的最重的脚,碰后都说对不起是不小心的。最后一次踢我伤脚时我疼得喊救命,紧接着我听见他的一声斥责:“不许喊救命”。他瞪着眼睛,想看看如何能将我的嘴巴封上不再如此哭叫,病房里的病友及家人都被吵醒了。当他看见医院值班医生和护士赶来时,他又变换了另一副嘴脸。值班医生检查过后说又造成二处软组织再次受伤,当时病房里的人都知道。
更让人气愤的是,潘曾经在夜里利用在病房里背我去厕所里对我恶意中伤说迟早迟晚要把我弄死。他那卑劣的声音,如雷声在我耳边炸响。我曾经梦想能带着孩子树下纳凉,陪着爱人雪夜笑谈,伴着父母亲人一起,过着平常人的平常日子。却从没有梦过这腥风血雨、魔光鬼影的日子,每一次他恶意的中伤都是生命的厮杀,对我来说都是一场噩梦。
    2007年的中秋节,潘把我丢在病房整整一天,手机关了整整一天,我却在病床上哭了整整一天,他也没有送饭来,最后是我的父母送来了饭菜。当天我父母找潘问话,潘还跟我父母大吵一仗,第二天(也就是2007年9月26日)潘把我丢在医院逃跑了。
    肌电图出来后我们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就报了案。
    几经周折2008年12月29日终于在北京盛唐法医学司法鉴定所作了鉴定,鉴定的结论是:本所原鉴定结论——重伤,分析其致伤原因,非自身因素所能造成该损伤。后来新浦公安分局2009年2月初在网上通缉犯罪嫌疑人潘嵘杰是网上在逃人员。于2009年4月21日新浦分局给我发拘留通知书,上面写以故意伤害罪的潘嵘杰刑事拘留,现羁押在看守所。
    潘某交代说我的伤是看到我在家自己摔的,那么潘某是在场了,既然在场为什么不把我送医院并告之我父母?而且我所伤的各个不同位置,怎么能够在一次摔的时候同时受伤。在医院里有个主任医生当着我和潘的面说:“如果她要残废了你是要坐牢的”。还有一个主任也当我和潘的面说:“在家不管怎么摔也不可能造成伤这么多神经重度损伤”。办案人员说过:“在医院医生会诊也是这样说,自身不可能造成这么重的伤”。
    弩枪和纹身工具是作案的主要工具,犯罪嫌疑人潘不交待并说没买过弩枪,他说没买过弩枪就能作为潘某未买弩枪的证据吗?弩枪是潘某在河南买的,买枪时他的一个朋友在场,我也在场,是在四十来岁的夫妻开的杂货店里买的,到店门口时潘让我在门口等着,过了一会他出来让我进去,当面向店主说明我们是夫妻俩,店主就拿出了弩枪,我不让他买,他就推我出去,最后潘买了弩枪出来后和我大闹一场,还把我一人丢在马路上,我在夜里12点多钟也没有找到旅社。回来通过车站检票口时,潘的朋友将他送到车站,潘是带着弩枪翻墙进到站台的。这样明摆的事情潘都否认,说明他心里有鬼,也说明弩枪是伤害我的重要工具。至于纹身工具,我臀部三块皮外伤就是纹身工具通造成深二度电灼伤(潘就是搞纹身这行的),电灼伤的疤痕颜色是紫红色,我的疤痕就是紫红色。
    现在嫌疑人潘只交了一千元居然就被取保候审了,这样是很不公正的,这是为犯罪嫌疑人开脱罪责,是给犯罪嫌疑人逃之夭夭的机会。
    如果不是潘残害我,为什么要逃跑一年零九个月?为什么伤后百般阻挠我不让去医院?如果不是他干的,自己买过弩枪为什么不敢承认呢?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干了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干了后果是什么,所以他就对知情人施加压力。
    从他内心来说,他很想让我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而又不容易让别人发现。可他心里有这个愿望,但没有得逞。他却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在昏死了十七、八个小时后又活了过来。
    从被潘残害成重伤后,潘的父母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过。潘的母亲住院时,我在医院里给她端尿盆洗尿盆,毫无怨言,而他妈却说我连去都没去医院看她。人在做,天在看,说出这样违背良心的话真的让人心寒。
    在医院时潘就已经不给生活费了,至于医疗费用更是说不上了。我的父母只是普通的退休人员,现欠朋友、亲友的钱,负债累累,我的医疗费和生活费均无着落,经济上陷入极度困难,仅依靠自己父母的一点微薄的退休金勉强维持。
    我怕看到自己的未来,我知道,只要自己活着,这一天就不可避免地到来。往日那个无忧无虑的爱笑的女子,再不能象正常人那样行走和去工作,无法定下心来,过正常人的生活。虽然经过父母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已经可以戴着钢托站起来了,但是心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是无言可表。如果没有我的父母就没有今天存活的我,父母的慈爱无边,天地可鉴。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只一会儿工夫,我的眼前已是模糊一片了……我会哭着说起自己难熬的日子,哭着向那些好心的病友讲述自己彻骨的伤痛。怎么会这样呢?那年7月我被潘残害的那一夜,还有那些残害我的画面让我很怕。令人心如刀割的是潘用极其残忍的手段使我原本健康的人变成这样,我已经哭得太多早已经麻木了,还好病友们的鼓励带给我一些安慰。
    潘是不愿意将这种恶魔丈夫的血腥残害过程告诉别人,这其中也包括我。潘无视国家法律,胆大妄为,无故行凶伤人,故意伤害我的身体健康,情节恶劣,危害严重,依法应当受到法律的严惩。
我是一个弱小的女子,没有潘有办法有能耐,我的重伤明明是被潘残害的,但凶手却被袒护,我真的很无奈,也很无助。我无法面对这个现实,我只有大声说出来,让大家给我评理。所以我想通过网络肯请广大的网友帮我想想办法,出出主意,让我能够维护我的正当的权利,使残害我的潘某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心里很痛,哭着写这些,文笔不好,但是写出了事实,希望大家能看懂。再三谢谢了!
   (照片、肌电图、CT、X片、鉴定书等相关资料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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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助人:子砚
                                                        2009年5月15日    
联系电话:13675299117
邮箱:syddbk@sina.com
网络链接:http://bbs.news.qq.com/b-1001024024/40443.htm?rnd=1242828797 (看原文请点击)(照片、肌电图、CT、X片、鉴定书等相关资料可进我的博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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